译铭公告播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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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信息
姓 名: 吕译员  [编号]:3012 性 别: 男 
擅长专业: 商务英语国际贸易 出生年月: 1988/11/1
民 族: 汉族 所在地区: 广东 广州
文化程度: 本科 所学专业: 英语国际贸易
毕业时间: 2011 毕业学校: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
第一外语: 英语 等级水平: 英语专业四级
口译等级: 中级 工作经历: 1 年
翻译库信息
可翻译语种: 英语
目前所在地: 广东 广州
可提供服务类型: 笔译
每周可提供服务时间: 周六周日
证书信息
证书名称: 英语专业四级
获证时间: 2009/4/1
获得分数: 合格
工作经历
工作时期: 2010/10/1--2011/2/1
公司名称: gifts-service.com
公司性质: 外企代表处
所属行业: 采购/贸易
所在部门: 广州办事处
职位: 销售代表
自我评价: 综合能力较强,同时兼有英语能力、商贸知识、电子商务经验.
笔译案例信息
案例标题: 语言学导论 第一章 人类的语言
原文: Chapter 1 Human Language Human beings are capable of changing the world. Human beings are proud of their incomparable power and intelligence among all the creatures on earth. Then, what attribute does a human being possess that exemplifies this outstanding ability to cause change? It cannot be his muscle. Some other species are more muscular. It cannot be his sensory organs. Some other species excel at perceiving ultrasonic waves or infrared rays, which is beyond human inherent capability. Upon examination, human superiority lies in his unique endowment---the ability to talk, or rather, to communicate by means of language. With language, people convey thoughts and feelings to each other, and transmit their accumulated knowledge and beliefs to their children. Without language, other species are unable to formulate and exchange logical ideas, let alone figure out the mysteries of the world they inhabit, and change the world for any intended purpose. The power of language has been duly noted since the remote antiquity. Ancient Jews, for example, credited their belief in language in the Talmud:"God created the world by a word, instantaneously, without toil or pains". Mystical as it is, this piece of scripture points to "the primacy of language in the way human beings conceive of the world" (Widdowson, 1996). In almost all ancient cultures we can find a mythology concerning the role of language: it facilitates gods to exercise their will; it satisfies the mortal desire to praise the Almighty; it also empowers earthlings to challenge the heaven (e.g. the myth of the Tower of Babel). Indeed, language is a vehicle of power, for control, for creation, and for change. The Cambridge Encyclopedia of Language uses the following description to highlight how central language is to human lives...... http://wenku.baidu.com/view/9a7a13878762caaedd33d4f1.html
译文: 第一章:人类的语言 人类有能力改变世界。人类对自己那种其他生物无法与其媲美的力量和智慧感到无比自豪。那么,人类拥有什么特性去证明自己有能力改变世界呢?这绝非是他的肌肉,因为有些物种的肌肉比其更加结实;也不可能是他的感觉器官,因为有些物种能感知超声波和红外线,比人更厉害。考察起来,人类的优势就在于它独特的天资 — 说话的能力,或者说,通过语言进行交流的能力。 通过语言,人类相互传递思想和感情,并且把他们积累的知识和信念传给他们的孩子。没有语言,其他的物种根本不能形成并交换有逻辑的思想,更加谈不上解开世界之谜和有意识的改造这个世界。 语言的力量在远古就被人类意识到了,比如,古犹太人就用语言来书写他们的犹太法典:“上帝不费吹灰之力,只用一个词语就创造了世界。”虽然有些神秘,但是这经文却指出“人们看到了语言是世界的本原因素。”在几乎所有的古代文学中,我们都能找到关于有关语言作用的神话。它使得上帝更加方便自如地表达意愿;它满足了人类赞扬上帝的欲望,它给予了凡人力量去挑战上天,事实上,语言是力量的载体,能控制,创造和改变一切。 在剑桥语言大百科全书里,用了以下的说法来描述语言在人类生活中所起的中心作用: 当我们观察自己周围的时候,会情不自禁的对那几千种表达不同世界观,文学和生活方式的语言和方言而倍感震撼。当我们回顾前辈的思想时,我们只能看到自己语言范畴之内的东西,当我们瞻望未来,我们只能够用语言去计划前程;当我们放眼宇宙,通过飞船向太空发出信号,告知可能存在的关心我们的天外居民我们所在位置时,用的都是语言。 语言是我们永恒的同伴。无论我们是在说话还是思考,无论是清醒时还是在睡梦中,它都存在于我们的脑海里。由于我们对语言太熟悉了,所有很多人都没有坐下来去想想语言的本质,而语言的本质事实上是我们生活中最难解开的一个谜。我们现在正处于研究人类大脑是怎样去把那些人生经历和思想转化为自己的口头语言的一个初步阶段。 对人类语言的研究的学科被称为语言学。它是一个学术上被广泛应用的学科,有着无穷的科学实用性。任何大学生的专业如果和语言学有关系的话,都不应当忽略它的重要性。作为一门科学的科目,语言学在信息时代扮演着一个不可或缺的角色。就像工业革命以数学、物理、化学的发展为基础,发明了用燃料驱动的各种机械装置,从而解放了人的双手和五官一样,信息时代将通过从语言学中发掘人工智能精髓来解放我们的大脑和语言器官。我们这个课程的目的就是让初学者熟悉语言学的不同分支,课题和重点,还介绍一些有影响性的观点和重要的学派和有权威的语言学者。这将会为学生以后的学术生涯打下基础并且为将来的专业研究铺设好道路。 我们这就开始来分析这门学科一些主要方面,同时了解当今语言学家是怎样看待他们的研究对象 — 语言。 1.1 语言和语言的种类 语言学把语言当成一个整体或者一种种特定的语言来研究。如果我们把语言当作一个整体,它就是一个由排列有序的声音(或其文字形式)组成的交际系统, 声音形成音素,再结合成较大的单位,如词素,单词,句子和话语)。我们要是提到一种种语言,比如法语,韩国语,它们则是世界各地人民各自使用的特殊的交流系统。我们这里所说的只是对语言的一般描述,而不是其科学定义。对于“什么是语言”这个课题的探讨,是现代语言学的一个主要任务,至今还没有得出一个让人满意的答案。 有时候,一种语言只在某个特定的国家的大部分人中使用,如日语只在日本使用。有时候,一种语言却被不同国家的人使用,如英语。有时候,一种语言只被一个国家中的部分人使用,如法语在加拿大就是这样。 还有些情况是,从一种语言到另外一种语言存在一个连续体。如果相邻的两种语言彼此有联系, 边境一侧所通用的其中一种语言的一种方言与边境另一侧的另一语言的一种方言可能会很相似。瑞典语与挪威语,德语与荷兰语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的例子。 任何一种语言都有自己的各种变体,包括地域变体—方言和口音(前者在发音,词汇,甚至语法上面有很大不同,后者只是发音上面有不同),社会变体—社会方言(不同阶层,年龄,性别的人各有自己的社会方言),历史变体—历史方言(如17世纪的英语),文体变体与职业变体—语域(如正式英语,科学英语),甚至还有个人变体—个体方言。通常,一种语言有它官方认可或者大众认可的标准(比如:中国的普通话,美国的标准美国英语)。 近几个世纪见证了人们对语言学习态度从规定性到描述性的一个转变。规定主义坚持认为语言中的某一种变体本质上就比别的变体更有价值,遵照这种高人一等的变体的规范来说话,写文章,就是“正确的”。在过去,一成不变的拉丁文法在欧洲享有盛名,被认为是普遍标准的格式,其他语言必须模仿它。比如,英语曾有一一条规矩,不能说It is me,应该说 It is I ,因为动词be在拉丁文里面后接主格而不是宾格。而在现代英语中,除非一些很正式的场合,都说it is me,与这条规定直接冲突。而且,在其他一些语言中,be动词后面也是接宾格名词,比如阿拉伯语。这些例子说明了拉丁文这些规则并不是处处适用的—只是那些规定主义者曾企图硬把这些规则加到英语中去。 当今大部分语言研究者和教师都不再支持规定主义的观点了。相反,他们转向支持另外一种信条—描写主义。描写主义主张观察、记录不同变体的用法,而不是拿强加的规范来评判它们。而且,与已经消亡的拉丁语不同,任何一种活的语言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因此,对它所作的语言学描述必须做到与时俱进。 描述性研究的一种方法就是去探讨人类大脑里面的语言知识。学者们发现,这些语言知识虽然复杂,却是人人都拥有。语言(不是指书面语)在小孩子的大脑中有着自己独特的发展过程,这种过程在生物界是独一无二的。 1.2 语言与人类 我们首先不妨假设有一只外星生物发现了我们的地球并且到访。无论在何处,只要在有人类的地方,他都会遇到语言。人类的语言最初可能不会引起他的注意。他只把语言看作是地球上的一种普遍现象,因为任何从人的嘴巴里发出的声音都会不可避免地与外界各种噪音混合。如果这只外星生物具有足够高的智慧并且相当善于观察,他就会渐渐注意到人类嘴里发出的声音与所有的外界声音都存在差异。人类的声音明显地是在有交际需要的时候才被制造出来的。因此,他就会猜想,人类的声音一定是有含义的。我们不知道他需要用多少时间才能成功地从没有意义的外界噪音中辨别出人类的语言。然而,我们可以肯定的是,这决不是一项容易的工作。 再说,尽管我们想象的这位天外来客真的能够发现人类的声音是用于交际的,他还是不能理解箇中的含义。对于他来说,他所听到的仅仅是一连串的声音。这些声音串听起来好像只是一些不同的节奏,变化的音调和突然的停顿的组合。如果他是一位出色的宇宙侦探,他可能会推测得到,在这种语言现象的背后存在着某种层次结构。并且这些节奏,音调和停顿或许可以作为线索,有助于揭开这个层次关系的内部构造。因此,他开始着手于把这些声音串适当地分割成不同层次的片段。例如,他听到一个人向另一个人发出以下这个声音组合: 我喜欢你的项链。它真的很漂亮。你在那里买的? 他可以在这条声音串中找到两个短暂的停顿,因为人类说话经常会在句与句之间梢作停顿。这样一来,他可能会推断出,这条声音串包含着三个意群。然后,他对第一个意群(我喜欢你的项链)做进一步的分析。在节奏和音调变化的帮助下,他很有可能会发现这个意群是由四个更小的单位(“我”,“喜欢”,“你的”,“项链”)组成的。 天啊!我们这位天外来客已经做了一些语言学的研究工作!地球上的语言学家实际上也是用这种方法分析语言的内部结构的。只是他们发现的语言的真实层次结构更加复杂:在句子与单词之间还存在着一种语言单位—短语。例如,“你的”和“项链”组成一个短语。这个短语与“喜欢”又可以合并成一个更大(并且更高层次)的短语。这个分析过程可以保证理解的准确性(喜欢什么->喜欢你的项链)。如果那位外星语言学新手没有正确地找出各短语间的结构关系,而是错误地把“喜欢你的”看作是一个短语,那么,他就不能解读出整个声音组合的含义。尽管他已经正确地分析出句子的层次结构,他还是需要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分辨随机组合的声音并且解读句子结构中各元素的含义。“我”,“喜欢”,“你的”和“项链”各自代表什么?其中那一个元素是某种事物的名字?那个表示动作?诸如此类的问题仍需解决。但他首先必须破解语言知识,其中主要包括句子内部系统的结构和声音与意义的关系。要理解一个句子真是费劲! 一个新生的人类婴儿同样要面对这种情况。他对人类世界里的所有事物都是陌生的。他必须从各种噪音中筛选出语言。他需要把从父母嘴里发出的声音串分割成多个句法元素。他需要把一个声音组合和一个特定的意义联系起来。如果他是其他动物而不是人类的幼儿,他是完全不可能掌握这么一套复杂的知识系统的。然而,既然他是人类婴儿,他应该可以做得到。不像我们想象出来的那位天外来客那样,他不必绞尽脑汁来破解语言之谜,他不必刻意费劲去破译周围的语言现象。事实上,从他还是摇篮里的小婴儿的时候,他就已经很自然地察觉到围绕在自己周围的语言的存在,并且在他的成长过程中,这种语言慢慢地成为了他的母语。12到18个月大的小孩一般能够说出由一个单词组成的句子。例如,当他们想要一辆玩具车的时候,他们可能会说“车”。然后,他们就开始组建一些短语和由两个单词组成的句子(例如:“要车”)。到了两岁半的时候,大多数小孩能够自己造一些近似成年人说的句子。例如,“爸爸,我可以要那辆玩具车吗?”无论父母多么积极地鼓励和教导他们的孩子,这个过程也不会过早地开始;同样地,无论大人多么不关心这个小孩的语言教育,比如我们假设他被父母遗弃了,他的语言能力的提升速度也不会变得很慢。对于人类来说,习得一种语言作为其母语是一个毫不费劲,可预知进度的过程。而对于我们想象出来的那位天外来客来说,这是一个让他绞尽脑汁才能完成的工程。两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人类似乎不必故意去学习语言知识。在他们的孩提时期的某一个阶段里,语言知识会自然地在他们的大脑里形成并自我丰富,就像牙齿从牙床里长出来一样。 1.3语言知识 :天赋的还是约定俗成的? 人类个体普遍都能够比较成功的掌握一门语言作为自己的母语,这一现象从很久之前便开始引起了来自世界不同文化背景学者的浓厚兴趣。以下便是由希腊的哲学家于两千多年前提出来的两个最古老,而且至今仍待解答的问题 。 1. 什么是语言知识 ? 2. 语言知识从何而来 ? 柏拉图(公元前427年?-公元前347年)是希腊最具影响力的学者之一。他认为人类的知识源于普遍真理 。为了证明他的这个观点,他问了以下问题: 怎么人人都能凭着有限的,零散的经验依据就发展起丰富的语言知识体系来的呢? 这个著名的问题叫做“柏拉图问题”。它至今仍困扰着众多语言学家的心。下面做个平白的解释,让我们来想一下一个人学习音乐的过程吧。首先他需要聆听。如果他只是接触到一些很简单的歌,那他将没什么希望成为一名有能力谱写复杂的交响乐的作曲家。然而语言的习得则完全是不同的。一个婴儿所听到的句子,作为了解结构复杂的人类语言系统的凭据,是很简单,很有限,很不完整的。然而随着他的成长,他怎么就能变得如此熟练,将这个系统运用自如,说出和理解非常纷繁复杂的句子的呢? 柏拉图的疑问仍然是当今科学界的一大难题。著名的美国语言学家Noam Chomsky于1973年指出“…语言学的根本的经验性问题就是要解析人们是怎样获得语言知识的。” 柏拉图为他自己的问题提出了一个二元论的解析。他相信一定会有一个普遍正确并被人们接受的语言逻辑,为人们在表达思想时所遵循。而这种理想的逻辑在人们出生前便存在了。在柏拉图看来,他的国人所说的各式各样的方言是一度完美的交际体系退化和衰退的版本。而这个一度完美的交际体系是可以通过回忆而接近的。因此,语言知识不是学来的,而是回忆来的。这就是尽管人们童年时代的语言经验依据贫乏,长大成人后都能发展起来一个丰富的语言知识体系的原因。 亚里士多德(公园前384年-公园前322年)是希腊的另一位伟大的哲学家,同时也是柏拉图最出色的门徒。出人意料的是亚里士多德的观点跟他老师的完全不同。他坚持认为语言知识是某一门语言的说话者所约定俗成的。例如,aēr在希腊语中是“空气”的意思。然而这个词并不是根据空气这一概念与某一声音天生的内在关系而造出来的,它不过就是一个希腊人都同意的用来表示空气概念的任意的声音组合。 数十年以后,在地球的另一边响起了一个类似的声音。中国古代的一位著名的哲学家荀子(公元前313?-公元前322年)也论述道,“名无固宜,约之以命,约定俗成谓之宜”。 那么,谁的见解是正确的呢?我们又如何确定语言知识的源头呢?它是来自神秘的普遍真理还是人们的习惯呢?这两种认识潮流已经相互对抗了两千多年了。今天,我们依然看到语言学家们要么站在柏拉图这边要么站在亚里士多德那边,可是双方阵营的名称有了改变。站在前者阵营的自称为“天生论者”或“心智论者”,不过他们对柏拉图的传统做了一个重要的修正,从“二元论”走到了“一元论”。他们依然坚信人类是有与生俱来的语言知识的,这种知识普遍正确,并为人们所普遍接受,只是这种天赋的语言知识不再神秘了。它不是存在于我们之外,而是就在我们身上――就在我们的基因里。所有动物都有一些遗传特性代代相传,例如,蜘蛛遗传了织网的技巧,蜜蜂遗传了采集花蜜和酿蜜糖的能力。那么为什么人类就不能够遗传到某种普遍的语言逻辑能力来专门帮助他们习得语言呢?这些柏拉图的语言天赋假说的修正者们以Chomsky为主要权威,他们宣称: 我们的头脑中存在着一个控制我们语言表达的生理的,心理的实体。 Chomsky给这个实体取了个名字-UG,即普遍语法(universal grammar)。他对语言知识的认识论观点如下: 1) 每个人都有语言能力,因为人类拥有其它生物所缺乏的天赋的UG。 2) UG是人类语言能力的初始状态,单凭它并不能令人类婴儿说话,婴儿们需要接触某种语言的环境并且积累经验。 3) 由于后天经验的影响,婴儿的大脑会从起始阶段发展到稳定阶段,即获得说一种特定的人类语言的能力的阶段。 根据UG理论,每一个说话者都先天具有一套可以与所有人类语言相对应的原则和一组在一定的限制条件下因语言而异的参数。例如,所以人类语言都具有主语(S),谓语(V)和宾语(O).这可能是由某个普遍原则所决定的。然而这三个因素在不同的语言中排列的顺序不尽相同。在英语和汉语句子中,这三个因素排列的顺序主要是主语-谓语-宾语;在日语是主语-宾语-谓语;在阿拉伯语中我们甚至可以发现如谓语-主语-宾语的排列顺序;… 这些不同被认为是语序参数取值的不同。因此,一门语言的习得就是把UG的规律应用到某一具体的语言中去,搞清楚哪个参数取哪个值。 UG理论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这样一个坚定的信念:一定存在着一个完美语言的绝对标准。人们需要这样一个标准以便在任何一门语言中来区分好句子和不好的句子。柏拉图认为这种完美的标准存在于一个人的生前并超越于人的生命。得到这个标准的方法就是回忆前世知识。规定主义者曾经尝试过通过学术权威来建立这样的标准,通过教育来迫使人们去遵循。Chomsky毫无疑问是反对这些想通过人为制定的标准来规定人类语言行为的思想的,然而他相信人类语言行为可以由UG- 人类通过遗传获得的语言标准- 来规范。既然它是基因遗传的,那么它就能够自然地的在人脑中发展成熟,无需去回忆。 与Chomsky阵营相对立的是行为主义者或叫经验主语者,他们的观点与亚里士多德的相同。他们坚持认为,一个人刚出生时,大脑是一片空白的,并不存在任何东西来帮助他的语言知识的发展。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怀疑有没有必要去假想作为语言标准的完美知识的存在。他们认为,如果说约定俗成在语言规则的建立中发挥着关键的作用,那么约定俗成的不均等就有可能产生不一样的变体。所以对这些变体都应该一视同仁,并且每个变体都有足够的理由在一定的情景中得到认可。只有在一些正式的场合,我们才需要一个标准的变体。毕竟,语言的力量存在于其无数的变体之中,而不依赖于什么普遍标准。 此外还值得一提的是一个叫做连通主义的派别。连通主义认为负责词汇和语法处理的智力-神经机制对语言来说并不是独一无二的。他们认为那些说人类如果没有内在的天赋就无法习得语言的人们低估了神经机制的能力,要知道这些神经机制所起的作用远比习得一门语言要复杂。连通主义者还设计了大规模的电脑实验来证明语言知识的获得是靠后天的努力而不是内在的天赋。 1.4 精彩天地任你求索 现在,你已经对这个名叫现代语言学的大花园有了大致的认识。花园里,所有花儿的根都埋在语言这片肥沃的土壤里。就像水和空气一样,语言对每个人来说都是那么的普通。然而,在开始学习这门课之前,你是否曾经想过对语言的研究会是如此复杂却又激动人心呢? 介绍语言学这样一个不断发展变化的学科的教科书,不应该像介绍经典物理学,化学这样完全成熟的学科的教科书那样章法刻板。对于后者,每一页里可能都会向学生推出一个不容置疑的公理,定律或者公式,而且都需要学生消化和记忆。语言学本身完全不是刻板的指示组合。以其研究范围为例,从来没有最终划定。对语言的研究曾被视为其它学科,比如哲学,宗教或者文学批评的分支。其本身并没有一个独立的探索范围。一百多年前,历史上第一次称自己为语言学家的研究者们,把他们的兴趣集中在语言的比较以及对某些古代语言的历史变迁的探索上。他们主要研究的是历时语言学。 20世纪初,伟大的语言学家Ferdinand de Saussure把注意力转向了共时分析,也就是研究在某个特定时刻,说同一种语言的人们一致认同或共同分享的语言事实。从1957年开始,生成语法的创始人Chomsky革命性地几次扩大了语言学的领域,吸引了数以百计的学者加入他的行列,同时又引来另外数以百计的学者向他的理论发起挑战。语言学的研究范围仍在不断地扩展。在语言学里的每一片领域,你都可以发现新的问题,而对它们的答案也往往会遭遇到例外。不论在哪儿,你都会听到对新突破的呼唤。你也总能随心所欲地加入讨论,发表你的意见,和专家争论,向权威挑战。然后,你也可以在认为必要时回到书架边继续学习,让自己的理由更加充分,让探索更加深入。 还记得柏拉图那个有深远影响的问题吗?语言学领域有着很深的哲学传统,而在哲学里,提出问题比找到问题的答案在价值上更为重要。有些问题涉及到人类世界及人类心灵的起源和本质。这些问题的解决,需要几代人的不断努力。正如杰出的现代语言学家 Halliday在一次演讲中指出的那样,语言是世界上所有研究对象中最为复杂的。在这个领域里深入探究,好奇心总是会大显身手。 语言学有如此精彩的天地让你去求索。现在,你已经来到了它的门口。别犹豫了,进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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